“这是自降你的身份!”
离夏歪着脑袋,不停眨巴眼睛,屋内的风已经停止,她似乎在思考秦安说的话有没有道理,片刻之后才点点头。
秦安抹去头上的冷汗,果然女人就是种自持高傲的生物。
“又怎么了?”他看到在前边走着的离夏突然停下脚步,专注地低着头往下看,于是他也将脑袋凑过去,看到离夏青葱般的脚趾动了动。
没什么异常,盯着自己的脚趾做什么?
就在秦安一头雾水时,离夏猛地转过头,眯起眼睛,充满危险道:“你说胸大无脑,你一直在看是吗?”
要命。
秦安内心的慌张完全没有体现在脸上,正色道:“我说的是凶残无脑,你听错了。”
离夏瓷娃娃般的脸越靠越近,已经隐隐能够感觉到轻微的凉意,但这对于磨炼多年的秦安来说,他已经可以做到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。
“你的记忆里说的果然是胸大无脑!”
“难道我记错了?快放手!疼!”秦安龇牙咧嘴地捂着被揪住的耳朵,不由自主地跟着离夏的步伐走进卧室。
在这期间,他看到缩在桌子底下的灵体对他抱以无比同情的目光。
随着卧室门“砰”地用力关上,没有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。
“以后离那作死的女人远点。”桌子底下的灵体达成一致看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