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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洛洛刚被捕快送到易府大门,小荷早已等在大门口,神色焦急,在原地打转转。
眼见着易洛洛终于回来了,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,三步并作两步到易洛洛身旁去。
“小姐,您终于回来了。”
见者小荷脸上着急的神情不作假,她猜测是府里出事了。
她猜测道:“程姑娘那儿出事了?”
小荷点了点头,将事情前后说了个一清二楚。
原是有四个贼人趁着府里的家丁交接班的时候,偷偷溜了进来。不仅如此,还将两个侍卫迷晕了。
那两个侍卫到现在都还没醒。
幸好,有几个家丁发现不对劲,一伙人将这几个贼人围了起来,现在正关在柴房。
糟糕的是,那四个贼人溜到程秀乐的寝屋,将人吓了一跳,后又一伙家丁冲进去,直接将人吓晕过去了。
两人边走边说:“那程姑娘现在情况怎么样了?”
“老夫人被吵醒后,已经找大夫看过了,说是受了惊吓,昏了过去,前刻刚服了药,现在正睡着呢。”
易洛洛点点头,表示自己知道了,复又疑惑地问道:“那两个侍卫昏迷的原因查了吗?”
小荷一愣,摇了摇头:“光顾着程姑娘还有那四个贼人了。”
也就是说,没人去查昏迷的原因。
闻言,易洛洛脚步顿住,突然转了一个弯,吩咐道:“那两个侍卫现在在何处?”
“还在昏着呢,”说着,嘟囔地困惑道,“也不知是什么蒙汗药,劲头这般大。
易洛洛却存疑,就连现代技术都做不到让人昏迷这么久,除非是前后下了两次迷药,如此想着,她打算去看看两个侍卫的情况。
小荷带的路,这两个侍卫住的离程秀乐也不算远,就在她前面的屋子。她一推开屋子,一股闷霉的味道扑鼻而来。
小荷闻到这股味,只是用手拍了几下空气,散散味,一根食指堵着鼻子,以防味道涌进。但是易洛洛的鼻子敏感,她闻到了陈年朽木,发霉以及一股不易察觉的幽香味,这味道又上头,又令人泛呕。
可惜这儿背光,风也吹不进,只有处在高出的一扇小窗子,早已是打开着的。
那股幽香续续传来,易洛洛扫了一眼,最后定在了一个插着一根小香烛的熏炉,已经烧了一大半。
“小荷,将那炉子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