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脚步沉沉地走了出去。
易洛洛望着他的背影,痴了,忽地笑了一声,傻子!
将来可是要当皇帝的人,还拘泥于儿女情长,既如此,那便由我断了你的情吧!
反正常常有人说,她没心没肺,冷血动物,不懂情的傻玩意。
不过,她的断情教育却是教育到位了,连着好几日,叶黎尘同她不再有多余的话,向来是她说什么,叶黎尘便公事公办地去做什么。
久到她以为,叶黎尘就棋差一招,可以推翻皇帝了,却遇上了一个哭哭啼啼的阻碍。
番邦进贡了几串葡萄,她的宫里得了一串,想起许久没有尝过葡萄干的味道了,便差人替她备好物件。
她打算自己晒。
御花园只有花,几个凉亭,树不多,她的宫里常年阴冷,葡萄晒着怕是会生霉,想着将这些个葡萄晒去了御花园。
没想到,冤家碰冤家碰上了。
易洛洛私心不想让两人见面,先是差了叶黎尘回宫,抬一把贵妃椅,再拿床毯子了,她想眯一会。
叶黎尘前脚刚走,易洛洛才迎上了言棠,按照尊卑,她行了一个礼,言棠却脱了她一会,才假情假意地反应过来。
“是我的不是,让妹妹行了好一会的礼,妹妹快起吧!”
易洛洛这才将脸抬了起来,盯着她的脸好一会,愣了一下,这个言棠,怎得不同了。
从前那般的言棠虽将自己打扮成小仙女,但是从面部便能看出,她的表里不一,这个,似乎藏得更深啊。
她都差点以为,是言棠走了神,才会让她行了许久的礼,心里怪罪不起她。
真是……稀奇啊!
且,从前的那位,她并没有看出紫气来,可是这位,头顶顶上一片紫,飘着,好似就怕人瞧不见。
两人都是言棠,差别还真是……天差地别!
言棠喊了她几声,她这才回过神。
她捂着嘴,笑呵呵道:“莫不是被这番邦新上贡的好些花迷花了眼,无事,那些话进我宫时,我也被迷了好几日。妹妹若真是喜欢了,我那儿宫里还有好些,妹妹哪日若是有闲时,可差人去我那取一趟。”
易洛洛也迎合着她的话:“姐姐有心了,这些花确实不错,但妹妹那宫殿潮湿得很,怕养坏了,妹妹就不去取了,免得折损了姐姐的好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