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倒众人推,言棠的宫殿莫说皇帝了,便连从言府带来的贴身丫鬟也只敢远远地站在一尺之远。
叶黎尘的动作很快,将上次掠来的那个黑衣人当做怪物送来了。
想必,过不久京城又会传得风风雨雨,说这叶将军对言贵妃真是痴心不悔,一个会咬人的怪物说送来便送来。
她当时与言棠指尖还隔着一个叶黎尘,并没有看清言棠的伤势究竟如何。
这近距离一看,还真是……
令人作呕。
若说言棠是个小仙女,那么现在刻在她手臂上的这块咬痕,便是淤泥,平白在白色的一团上添了污痕。
她半清醒半昏迷着,模糊地发出了嘤的一声,可惜,这附近并没有怜惜她的男人。
只有狠心的,不解风情的易洛洛。
若不是条件使然,她还想将这手臂切下来研究一番。
可惜了……
她抬起言棠的手臂,仔细看了一番,那晚虽然黑,但是她依然记得,言棠的伤口很大,可是现在却变小了。
这是在愈合?
她又凑近了一些,一些开裂的地方果真在慢慢缩小。
按理说,像这种伤口,应该不会复原的,但是这不仅在复原,就连言棠苍白的双颊也开始变得红润。
红润的倒不像正常的脸蛋了。
她一时也分辨不出她这是什么情况,只能先暗暗记下,将伤口粗糙地画了一下。
又将事先准备好的的鸡血洒了点在她的伤口,易洛洛本打算掩饰一下自己尽力救了她的假象,但是,那鸡血却被那伤口吞噬了。
她觉得稀奇,又倒了些进去,都一一被吞噬了。
她起了些趣味:“倒是厉害!”
许是她进的时间太久了,还是有宫女知道这个宠妃不能有事,在寝殿外敲了一下,问她可好了。
易洛洛的手腕早就自己画好了,栩栩如生,就像真的被割了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