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洛洛那脸色着实黑,就连因苦涩而想发脾气,都硬生生地咽了下去。
“我还需要喝吗?”她双眸大睁。
易洛洛:“不用了。”
她揉着脑袋,坐回了木桌上,沉思半天,究竟是哪步错了。
她想得入神,另外两人见此,只好连带着那碗也带了出去。
“你说,我究竟是哪步错了?”
镜主想了想:“你放了木碣粉?”
“……似乎,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
这最重要的便是木碣粉,可易洛洛却连这也忘放了,实在怪不得这药无效。
易洛洛又做了遍,将两人唤了回来,又让言若尝了一下,那印堂的黑色渐渐变淡了。
言若很是惊喜,觉得身体舒适地不行,感觉全身暖洋洋的,止不住地夸奖:“谢洛儿,你这药还有吗,我身子一下爽利了。我阿娘常年腿疼,可有治治的?”
“……你看我,像是神医?”
“不像。”言若实诚地摇摇头。
“那你问我?我若真将药给了你,你可信?”
言若仔细思考一下:“不信。”
她阿娘怎会吃来历不明的药。
她嘿嘿一笑:“是我糊涂了。”
言若喝了好几天的药,那印堂的黑气逐渐地消失了,她每日欢喜得不行,但是,她却遭遇了不测。
夜间,窗户传来了一些细微地响声,吱吱嘎嘎地。
祖礼睡得浅,听到了响声动了动易洛洛被窝下的手,打算将人摇醒,但是一偏头,发现易洛洛在黑暗中的眼神光亮得很。
原来易洛洛早她一刻就醒了。
其实,易洛洛是被镜主喊醒的,那镜主在她脑海里大声嚷嚷,便是再沉睡,也昏了过去。
镜主发出滴滴滴的警报声,将她吵醒,易洛洛本打算发脾气,没想到境主却说,有人进了房子。
易洛洛将手抵在嘴边,示意她不要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