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蠢的是,自己居然能好生生地待在这听她说那些屁话。
她一个局外人都能看出来,无语地说道:“这人绝不是背后的主谋。”顿了顿,又补充道,“至多是背后主谋推出来顶罪的一个虾兵蟹将。”
“???”不会吧,她特意将人抓起来,还打算审问一番呢!
易洛洛还是安慰了她一句:“无事,烧你寝屋的是什么打扮的。”
言若因着太嚣张了,从进入书院的第二日,就将同寝屋的室友逼走了,从此之后,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寝屋。但是她本人却不觉得孤单,甚至觉得,十分荣幸,是自己厉害的象征。
还好,幸亏她的寝屋没有其他人,否则烧起来了,另一个人岂不是被无辜牵连了。
言若当时是在黑暗中将人抓住的,直接打昏了,关在另一个空荡荡的木柜子里,还正好,塞下了一个人。
“当时太黑了,我没仔细瞧,直接塞了个布子,绑了绳子,关进了柜子里”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“我当时太困了,就睡着了,早晨起来忘了柜子里还有个人。”她询问道,“不然,我们现在去瞧瞧。”
“……”
易洛洛也是服了这般心大的人,不过,还好心大,否则整日待在自己阿姊那偌大的光环之中,不得憋屈死,之后报复社会啊!
言若本性不坏,至多也就是嘴上饶不得人,心里头可比她阿姊强多了,至少不会因为自己的利益,不择手段。
祖礼最爱凑热闹,听见那人被抓住了,也想跟着去瞧瞧,心头雀跃:“走吧走吧!我们去瞧瞧。”
还好,言若不甚在意这些细节。
几人快步走到她的屋子,将木柜子里的人放出来。易洛洛还以为背后的人会趁机将人掠了去,没想到,人竟然还在这。
想必,这两人是互不信任。
但是,将人一拉出来,竟发现这人居然还昏着。言若凑近这人,左瞧瞧,右瞧瞧,心里头突然生出不好的心思,惊恐道:“这人不会被我捂死了吧。”
祖礼便是看不惯言若这副什么都不知道,愚笨的模样,嗤笑道:“果真是年年倒一的人,你一块布就能将她捂死?”
言若也不甘示弱:“好,我年年倒一,那你倒是瞧瞧,这人是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