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连忙否决:“好像不是,似乎是失踪了,哎呀哎呀,太久了,我也记不清了,你问这个陈年旧事作甚,还是快些睡吧,明日咱们得早些出宫,否则赶不上早课了。”
她也没再揪着祖礼不放,她当年也不过是个小娃娃,记不得什么事,估计现在知道的事,也不过是道听途说。
次日一早,两人就被几个嬷嬷喊了起来,两人皆是迷迷糊糊地睡着,被几个宫女东拉西扯。
直到头皮扯得一痛,易洛洛才清醒过来。
宫女吓得一咕噜跪了下去:“谢姑娘,奴不是有心的……”
易洛洛虽然觉得吃痛,但是也不至于到惩罚人的地步:“无事,你继续吧!”
宫女抹了一把泪,又继续帮易洛洛梳着发髻,边插簪子,边吹彩虹屁:“谢姑娘心真好,不计较奴。”
“这么点小事有何好计较的。”易洛洛觉得很是疑惑,不过扯痛了一下头皮,至于这般惊恐。
“奴从前是在贵妃娘娘宫中的,娘娘她……”
似乎察觉到说了些不该说的,宫女立马警惕地紧闭嘴。
一个嬷嬷老练,从宫女跪下后,她立马盯上了这个宫女,直到她差点说出了些什么,将人立马挤过去,结果她的发簪,将簪子插进去。
冲她使了个眼色,宫女缩了一下肩膀,唯唯诺诺地缩到一边。
易洛洛通过铜镜,将这个场面看在眼中,什么也没说。祖礼也收拾好了,拍了一下她的肩膀,示意她出宫了。
离宫之时,她拉住那个默默:“那个宫女年纪尚小,也是无心之失,嬷嬷不必介怀。”
嬷嬷了然:“谢姑娘是个好心肠的,奴婢知道了。”
易洛洛冲她感谢一笑,便离开了。
易洛洛两人起得够早,到了书院,正正好赶上了早课,那夫子正拿着书,摇头晃脑的说着书卷里酸气的课文。
易洛洛和祖礼两人是从后面的栏杆上偷偷翻过去的,一坐下,就听见夫子开口。
“谢洛来说说这句话是何意思吧!”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