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老爹送她出来时,送了个锦囊,说是有危险了,将里面的东西放出来。
幸好,那东西一直放在比较隐蔽的兜里,若不是现在想起来,怕是她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个玩意了。
那个东西鼓鼓的,她捏了下,里面活蹦乱跳。
她咬咬牙,扯了开来,里面不知道蹦出个什么东西直接朝着三人飞去。
易洛洛头也没回,趁着这个时候,飞速撤离。
她动作一打,就扯到了了伤口,她忍着痛意,眼里的东西越来越模糊,视线涣散。双脚不受控制,也不知前面是什么,直接一头栽了进去,进了河。
……
冷,
哆嗦,
为什么,这么冷……
她口中喃喃自语,吐字不清,喊着水……
紧接着,唇边递来一杯水,湿湿的,苦涩的,一杯下了肚。
不够,不够……
天光大亮,易洛洛被窗子折射进来的亮光刺醒了,她下意识地想盖住眼睛,却发现手麻了,半点动弹不得。
有人压着她的手。
她身体没有半点力气,根本扯不出来。
她艰难地歪了一下头,发现是个梳着高发髻的妇人压着她的手臂。
妇人将头靠在她的手边。
她小小的发了个声,发现喉咙嘶哑,疼痛,发不出声。但是,这点动静足以将趴在床边一晚的妇人吵醒了。
妇人见她醒来,手脚间有些局促,似乎没有预想过,见到她醒了,自己该做什么。
“你…你醒了,需不需要吃些吃食。”说罢,又迟钝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,“瞧我这不记事的脑子,大夫说了,先让你喝些温水润润肚子,得过个时辰再进食。”
“我这就喊小红将水送来。”
说着,就喊了下外头的人,一个穿着绿衣裳的丫鬟进来了,妇人同她说了句什么,丫鬟就离开了。
但是,无论是喊人,还是同丫鬟说话,妇人都紧紧地握住易洛洛被压麻了的手,半丝不敢松,深怕人没了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