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洛洛虽说对了他莫要多管闲事,可是,又说了他有血光之灾。
但是,看那同行的下场,不过是被坑了一场,哪里有什么血光之灾!
易洛洛又看了李叔的印堂,红色几乎淡了,看来是躲避了那场灾祸。
她摇摇头:“李叔,每个人的命运是不大相似的,对那个人来说,不过是被失了一笔财,可他是破财消灾唉,对你来说,可不仅仅是如此。”
“丫头,你是说,如果是我的话,可能不仅丢了财,还丢了命。”
易洛洛点了点头。
李叔如临大喜:“看来,我真是捡了个宝丫头了,这糖葫芦少买了些,应该再多给你买几个,赶明儿我再去买些糕点来。”
李叔加快了动作,药先熬好的,她喊军师来端了去,又准备去端菜上桌。
军师一手端着药,正准备离开,忽然抹了一下她的嘴角:“小丫头,下次吃干净些。”
易洛洛一看他指腹上那一点红色的晶块,糖葫芦上的糖渣,她生出些不好意思的心思:“下次一定一定。”
叶黎尘正巧从副将躺着的屋子出来,看见两人靠得极近,蹙着眉:“你在做什么,等药凉了,没药效了,再给他喝?”
军师想起手上端着的滚烫的药,想起屋子里还有个等着救命的人,急匆匆地进了屋子。
他将军师吓走了,自己却离易洛洛只有一步之遥,一片阴影罩在易洛洛身上:“他心粗,糊里糊涂就听信旁人的话,我希望你离他远些。”
叶黎尘护崽子的行为,像是理所当然地将副将当成了自己的附属品。
易洛洛没出车祸前,没少看小说,她的脑袋忽然萌生出一个十分奇特的想法。
她支吾着,不敢相信,眼神忽闪忽躲,不敢对视,有些难以启齿道:“你……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?”
“你……”叶黎尘即便是行武的,但从小读的是圣贤之书,说的话文绉绉,从未有人向他说出如此直白之话,他顿时烧红了脸,是憋屈的,“祸从口出,还望姑娘谨言慎行。”
发现如此纯情的男主,还爱脸红,随随便便一句荤话就能逗他,易洛洛下意识地又调侃了几句:“我从小学的是大白之话,识不得几个大字,自然没有将军如此博学,说的话也透着一股文绉绉,我一个乡下野丫头,说的话不中听,还望将军能够包容一下,毕竟我不像将军那般博学。”
“乡下野丫头?养出这般胆大的野丫头,李叔功不可没啊!”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