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法阵都发着光。
下一瞬,易洛洛睁开了眼,瞳孔是惊人的妖艳红,背后有一个九头鸟的虚影,那是她的真身。
她将手对准自己的胸口,手上的红光越发的艳丽,只见左胸口飞出一滴血。
一颗心头血取出,易洛洛的唇色变得苍白无比。
她打颤着双腿,走到天篷附近,将那滴心头血送进了天篷的嘴里。
心头血一进入,天篷紧绷的双眼立马变得放松,昏了过去。她将天篷的手连着古树,古树衰老了,但蕴藏的力量还是不容小觑。
有古树的力量帮他梳理这股力量,她就不用操心。
几个时辰,她一直靠在古树上,帮天篷护法,毕竟费了自己的一滴心头血,这要是失败了,血痛!
在晚霞出现的时候,易洛洛感到四周一片寒意,与昨晚的夜重寒气不同,这是渗入骨头的寒意。
她一睁眼,就发现那个本该闭着眼的人,睁开了,眼神清亮,不似之前迷离。
成功了?
天篷嘴唇一张一合:“这是哪?”
这问法与之前的两百岁天篷一样,这是,失败了?
但是这举止严谨,眼神又透亮,按理,不该是孩子的。
“镜主,我失败了?”
“想必是忘了之前的?”
“……那我要是说我是他的未婚妻,他会相信吗?”
“应该…吧?”
见易洛洛出神,他耐心道:“姑娘是?”
易洛洛清清嗓子,正经道:“其实,我是你的未婚妻。”
“未婚妻?”天篷不解,他生来仙胎,血缘之人,谈不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脑子却是有一段空白,难不成是那段时日定下的,“姑娘,我…失了些日子的记忆,姑娘是否是我的未婚妻,待我寻回记忆,定给姑娘一个交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