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洛洛不是没见过这场面,无论是面上还是心上,都波澜不惊,淡色无波的看着不远处掀起的海浪,有点苦恼,该如何过这个河。
东海向来是个容易迷路的地,用法力有时候反而适得其反。
岸边一个婶儿提着木桶往回走,见此,放下了手上的木桶,揪着一个裸着半身小子的耳朵,瞪了他一眼。
小渔村除了换物资,很少有村里人外出或者其他人来,更何况这么精贵的姑娘,这几个小子,上来就做些见不上台面的动作,吓坏了那姑娘怎么办。
小子疼得呲牙列嘴,直直求饶,但还是死性不改的瞥了一眼易洛洛的方向,害怕自己维持的伟岸形象破灭。
但见那白得发光的小娘子眼神都没给他,心里未免有些失落。
“狗蛋,娘平日日教你的都喂狗肚子里了,做得甚么地痞无赖,嘴皮子是不是不要了,赶明儿我就给你缝起来。”她将狗蛋从哪礁石上揪下来,左手提起那木桶,对着易洛洛不好意思道,“姑娘没吓着吧,这小子心不坏,就是见着漂亮姑娘混了点,你别放心上啊,婶儿这就把他带回家打一顿。”
渔民都皮厚,小时候大都皮得很,三天两头上房揭瓦的事没少做,屁股上的肉早就厚实了。
那婶儿拉着狗蛋就走,礁石上那几个结伴的小伙,也被这婶儿几句给赶回家干活了。小渔村里,各家各户的关系都不错,无论是不是自己的娃,都会管教几句。
易洛洛正不知道该怎么同渔村的村民借船,但这婶儿看起来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的。她就追上了已经到了村口的二人。
狗蛋还在哀嚎,让她娘亲轻一点,耳朵都快被揪下来了。
“婶儿。”易洛洛语气有些微喘。
那婶儿见着是她,有些诧异但不解居多:“有事啊,姑娘?”
易洛洛点点头,将想要借船的事说了出来。但让她惊讶的事,听到借船的事,婶儿的脸上闪过一丝恐惧和惊恐。
但作为一个渔村,船应该是必备,有些达官贵人也爱雇些船,让渔民们带他出海,追求刺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