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远什么也没说,拿出那个玉镯子。可惜玉镯子已经碎成了两瓣,中间有个小窟窿,像是以前藏了什么东西在里头。
他将玉镯子包好,蹲下来,放在易洛洛的腿上,语气遗憾:“虽然碎了,镯子的料子却是不错的,补一补,还是能戴的。”
易洛洛心里却闪过一丝疑惑,这个镯子为何……
宁远站起身,看出了她的疑惑,心情尚好,顺便解释了几句:“里面是先帝的遗诏,贺乐章倒是费心得很,兜兜转转,他居然放心的给了你。”
遗诏?她忽然想起了什么:“既然你为求遗诏,这与贺府二房有何干系?”
“杀他们?”他顿了顿,冷笑一声,“那是贺振兴胆小,让贺振文夫妻俩顶了那趟差事,不然死得就是他了。”
这事到现在就说得通了,郝姨娘被贺府的人害死了,这笔账她哥哥记在了贺振兴头上,联合宁远想要在运货的时候,杀了贺振兴夫妻俩,结果被贺振兴知道了,拖了二房出来当替死鬼。
杀了大房,对宁远来说,百利而无一害。他听说遗诏出现在贺府老宅,而没了大房,他到时能更好的搜查老宅。
所以,杀了二房,,从始至终都是个意外。
“洛儿姑娘可还有什么疑惑,问清了,也好做个明白鬼。”
她蹙起眉,疑惑道:“你要杀我?为何?”她自认为除了那黑袍子的事,她可没有得罪他的地方。
难不成,宁远是个马后炮,难怪镜主说他呲牙必报,这都百八十年的事了,记到现在,真是难为他了。
“宁某自是希望洛儿姑娘能活下来,不过,这得看贺公子如何选择了。宁某还有事,先告辞了。洛儿姑娘若是有事,吩咐外头的人即可,可千万别耍花招,否则……”后面威胁的话不言而喻,易洛洛从来到这个世界,都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,耳朵都起茧子了。
她微笑的面送宁远离开。
门重新被打开后又掩上,最后一丝光亮重新被黑暗覆盖。
“镜主,我要确认任务。”
“支线任务一,撮合女主和男配;支线任务二,找出杀害二房的真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