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”
说话间,一阵幽香掺着淡淡清雅的香气拂来,一位身姿绰约的女子,抱着一把琴进来,脚步轻盈,易洛洛立马噤声。
茶桌离房门尚有一段距离,隔着一扇白纱屏风,易洛洛未能见到容貌,一时好奇,哪位妙人。
未见其人,先闻其香,真是人如其名,香寒。
等见到真人后,易洛洛怔了一会,因为——燕凤楼真会玩啊!
香寒此人她看不太真切,半张脸被面纱蒙住,但最吸睛的是她手上提着的香炉,难怪这么香,离远些还觉得香味正好,近些,易洛洛只觉满屋子都是香味,呛鼻得很,都不知道香寒姑娘怎么忍受提着个香炉到处走的。
香寒似乎并不意外这个屋子里坐着的是个女主,笑眸弯弯,盈盈一拜:“奴家香寒,见过这位小姐。”
易洛洛连忙起身,让她放下这个笨重的琴还有熏人的香炉,捂着鼻子打开窗子散散味儿:“咳咳咳咳,香寒姑娘真是有雅致啊!”
“奴家以前是耍杂技的,这些个琴对奴家来说算不得什么。”她盈盈笑着,丝毫不提刚刚提得那盏香炉的事。
人家有意装傻,易洛洛也不可能傻兮兮的点出来啊,只好乐呵的点头应道。
满头黑线,这燕凤楼的人,从老鸨到姑娘,都挺有个性的哈。
“我们家少爷还未归,香寒姑娘喝点茶,休息一下吧!”
香寒却摇摇头:“来者皆是客,在奴家眼里,姑娘与其他人不无区别。”
说着,坐在椅子上,开始抚琴,易洛洛娱乐圈出来的,到底有些音乐素养在身的,香寒弹得着实不赖,但她总觉得这琴音里自带杀气……
她想到了一种可能性,香寒以前...不会是耍大刀出身的吧!
再瞅瞅眼前这柔弱的身段,她沉默了……
一曲罢了,易洛洛开始打听贺乐章的消息。
“我们家少爷,以前经常来这吗?”
香寒仔细回忆一番,迟疑地点了一下头:“不太清楚,香寒是这几个月刚来楼里的,倒是听楼里的姐姐们说过”突然停下,扫了一眼四周,才附耳轻声道,“贺少爷以往一天要来好几趟,每每都把姐姐们折磨得欲-仙-欲-死。”
易洛洛老脸一红,屏住呼吸,又惊叹又觉得羞耻。
这……这城里人都这么会玩吗!
她的脸,直到贺乐章回来后,还是红彤彤的,分不清究竟是憋得还是羞得,就连贺乐章都觉得诧异:“这里很热?”
她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贺乐章,磕巴道:“没...没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