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后,路擎天醒来时,身在十分陌生的农家小院的小屋里,门还是木制的,屋里十分简陋,分不清究竟是不是柴房。
可睡得地方却意外柔软舒适,像是铺了几层棉花,他从床上坐起来,浑身还是酸痛的厉害。
缓了会儿后,才下床推开门打量一一圈小院,门边围上了栏栓,里面关了三只白色的噗脚鸭和猥琐在角落里的红冠公鸡,坐姿像在孵蛋。
院子里地面有些坑坑洼洼的,淌了几摊水渍,一脚踩上去鞋都彻底脏了,一共有三间屋子,路书南一间,一间简陋但意外干净的茅厕,以及紧闭房门的一间不知道干什么的神秘房屋。
路擎天从院子里走出去一看,面前是竹林包裹着的几亩田,长满了杂草,看不出来这里之前种的什么农作物。
由于四周除了田野就是浓密的竹林,有种归隐田园的错觉,若是换个诗情画意的人来定能作好几首诗了,然后还能很闲情逸致的除草。
可是路擎天却觉得安静的瘆得慌,这环境竟然和之前做的那个噩梦有几分相似。
不过因为还在白天,恐惧感消失了不少,但要是到了晚上
路擎天连忙回到院子里将门栓拴好,然后朝着那个紧闭房门的屋子走去。
由于他满脑子都是之前做噩梦时见到的那个怪物,此刻朝着那屋子走过去时,内心也有些不安,在抽水处拿了个杆子壮了壮胆,停在门前敲了敲门。
里面传来无比熟悉的声音:“进。”依然那样冷淡,听不出半点情绪。
可路擎天却彻底放下心来,将杆子放回原位后,推门进去。
白勿钦这间屋子素雅简朴,但十分干净,虽然比不上在岭山派那间,但也还算能住的下,他正坐在桌案前提笔望着窗外的竹林画着水墨画。
路擎天:“师尊?我们这是在哪儿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