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擎天还被人拽着头发摁在桌上,逼着抬头看向王凌君。
王凌君:“模样当真和路兄一模一样。”他说这话的时候,神情无比复杂,各种情绪涌上来,可唯独没有怀念和怜惜,更多的是嗤之以鼻和愤怒。
王凌君:“这长乐坊有长乐坊的规矩,你虽然是我路兄的独苗,但这规矩不能坏,舌头留着吧,其他的,你们随意。”
说完也不等路擎天回应,就揽着王姝臻直径离开。
路擎天本想问几句话,可是王凌君刚转身走来,他腹部背部和胸膛都被人捅了一刀,因为几乎是同时,条件反射都来不及反应,浑身剧痛袭来。
这三刀错开了致命点,由于刀刃尖锐,插/得深但受伤面积却不大,也不知道是谁捅的,刀刃上也不知道涂了些什么,辣的伤口处迅速化脓。
路擎天浑身都在颤抖冒汗,可他硬咬着牙没叫出声来。
“你还挺能忍,当真不用我帮你?捅三刀还只是开始,往后会更狠。”
路擎天:“”由于紧咬着牙,浑身又痛的厉害,即使他想开口也说不上话来了。
小厮带着人将他往长乐坊后院拖,身上的血止不住的往外淌。
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,他心中默念了口诀,颤抖着声音道:“师尊我好痛。”
白勿钦正在冰室里打坐,听到路书南虚弱的声音传来,气息瞬间凌乱,一口血喷了出来,这两天他灵力受损的厉害,整个人的状态比路书南好不了哪儿去。
他靠在墙边,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:“怎么回事?你在哪儿?”
路擎天:“”白勿钦这样一问,他反倒不想多说了。
昨夜本已经害过一次白勿钦,这次事情过于棘手,恐怕白勿钦也没有办法救他,还很可能把人无端卷进来,有什么样的后果都是路书南不能承受的。
于是他硬撑着没再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