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勿钦:“还有什么事么?没事不要随便传音。”
路书南:“没什么,师尊您继续。”
路书南嘴上答应着,可实际上,这天只要他有空就会给白勿钦传音,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。
白勿钦只听着,一句也没回,在他眼里,路书南这种行为就像个刚拿到新鲜玩具的小孩一样,幼稚,但每一句他都听的清清楚楚,丝毫没有不耐烦。
甚至在入夜很深的时候,他听着路书南传来的声音,像在他耳边呢喃,时间长了,渐渐地也就习惯了。
直到某人晚上睡懵了,给他传音,不知道都说了些什么。
他只听到了二句,便睡意全无。
“白勿钦,勿侵,是不能侵犯的意思么?”
“师尊,你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子吗?湿着身子就来我房里,想勾引我?”
白勿钦:“”也不知道这熊孩子究竟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,真想把他这小破脑袋敲开看看,都装了些什么玩意!
这一夜,白勿钦打了一晚上的坐。
隔天天都没亮,路擎天就已经破天荒的站在了镜子前,把衣服穿戴整齐,将长发用黑色细带束起。
镜中的少年又长高了些,刚开始穿岭山派校服的时候还很合身,此刻袖子和裤脚都短了一截,撑得身上的衣物都有些膨胀,尤其下/身某处突兀的厉害,昨晚那春/梦做的,让他久久难以消停。
他抬头看着自己,整个人精神抖擞,是少年人特有的朝气。
虽然内心已经是个三十多岁的好/色/大叔了,但只要他伪装的好,就没人看得出来。
路擎天出门吹着凉风,身上的潮意渐渐褪去,他直径往后山走。
等站在白勿钦门前时还很早,犹豫着要不要敲门,感觉这个时候似乎有点太早了。
可白勿钦似乎知道他过来,下一秒门就从里面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