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路擎天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,勒着他年轻的肉/体,松松垮垮的退到了腰上。
“我昨天和李京进来抓采花贼的,被人灌了点酒才昏睡了过去。”
白勿钦“抓人?人呢?”
路擎天:“人隔壁屋和李京躺床上那位?”
白勿钦“”
不知怎的,路擎天忽然感觉站在他床边的冰山,顷刻间释放了刺骨的寒气,扎的路书南是半点醉意都没了。
突然想到白勿钦说的:和李京躺床上那位,‘采花贼’还穿着女装,男人睡觉一向狂放不羁,两个男人醉酒了一起睡,怕是那场面更加凌乱,况且一个还穿着女装。
路擎天觉得自己现在不赶紧帮忙解释下,李京怕是要被逐出岭山派了,可是不知怎的一张口就变成了:“睡李京的那个是个男的”
路擎天:“”
空气中的寒气一时停滞了般,过了几秒,大概是白勿钦听明白了,气息又变得更加肆虐,已经在窗台的花枝叶上结了霜。
“不是我是说,李京睡得男的”路擎天大概是不想活了,满脑子都是些什么黄色废品玩意。
看来岭山派即将少一位年轻徒儿,不,看样子,可能是两位。
后来是李京冲进来解释,师尊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,耐心听完后,一声不吭的走了。
半个时辰后,李京和路擎天收拾干净,赶鸭子上架的买了点吃的和用的,两人赛跑似的冲去了岭山前脚的村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