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擎天:“徒儿不知。”
“你头一天来便触了三条戒。”
路擎天:“三条戒?我并没有在亥时后下山,也没有不听你话,至于双修,如果师尊愿意我倒无所谓。”
“路书南!”白勿钦听他这话不禁瞳孔震惊,耳朵又开始烧红了起来,他手里的笔是再也落不到纸上了,他攥在手里指尖发凉:“我说的三戒指的是口出狂言、越矩、目无尊长。”
路擎天:“冤枉啊师尊,我对师尊敬仰都还来不及,可若是因为想和师尊双修算目无尊长的话,徒儿认罪。”
白勿钦阖眼,消化着对路书南这一番胡言乱语的愤怒,想着这不过是个十多岁男孩的一时狂言,他个上百岁的人不必如此介意。
再睁眼时,一张干净俊朗的面容映在他眼里,离他很近,正埋头看着他刚刚折纸丢弃的书写:“师尊若是不介意,这纸给我吧,字迹如此秀丽,我要挂起来,每日每夜的欣赏。”
“随你。”白勿钦将笔搁在一旁,正平复着情绪,又听路书南说了句:“毕竟见字如见人。”
见字如见人每日每夜的欣赏
“”白勿钦将弃纸从路书南手里夺了回来:“你若是喜欢书写,我可以教你。”
路擎天:“师尊刚刚不是同意给我了么?怎么又后悔了?难不成怕我天天睹物思人,想着双修的事?”
“不想学就算了。”
路擎天:“师尊~我写的字不比你差,要不我也写一篇给你,当作我追求你的第一个礼物?”
“路书南!”白勿钦薄唇微颤,眼里溢出的愤懑之情难以抑制:“出去。”
路擎天虽爱玩儿火,但也知分寸,见师尊都赶他走了,定然是气到快失控了,再继续煽风点火下去,他得“追妻火葬场”了。
他麻溜的跑了,刚刚闹了这一出,定是一番壮举,能将这冰山大动肝火,他觉得自己还挺厉害的。
在门外围观凑热闹的人,见路书南安然无恙的走了出来,不免有些可惜,她们期待“师尊将路狗打下山”的惩罚并未实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