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的他一阵犯晕。
寄主明显还是个孩子,被人像狗一样拴在这儿,浑身是伤,指不定受了多少折磨。
他突然想起自己前不久被诊断为狂躁病的事,发起病来还有人骂他狗,还是那种得了狂犬病乱吠的狼狗。
这下可好,真被人用狗链栓起来了
他现在真想把那些骂他的乌鸦嘴们给拧了。
他站久了又开始研究起狗链来,这铁硬的人工掰不开,他寻着链子源头过去,拽了拽,牢牢地固定在了地表里,他四周看了眼,对不远处的铲子动了主意,奈何狗链太短怎么也够不着。
没想到有一天,他这使唤人的甩手总裁,要自己刨坑了
蹲下动手刨的时候,他觉得自己真狗
刨了几下他就累的不行,倒在地上骂道:“这副身体太弱了吧,刨两下就喘。”
他盯着头顶上遮阳的梧桐树,再环视了下院子,发觉庭院修的还不错,正欣赏着呢,就看到有人从远处的墙外翻了进来,正是刚刚被委任去叫大师的仆人。
路擎天对着那仆人挤出‘核善’的微笑,将语气放缓:“那个?过来下?”
那人闻言直接摔了个狗吃屎,吓得不敢起身,躲在花坛边匍匐前行。
路擎天心道:真是折了我的笑在这陌生的地方,已经尽力装的平易近人了,怎么还有人吓成这样。
几分钟后,王姝臻得到了一个不幸的消息,连大师都不敢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