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观南。”
白子良痴痴地道了望着观南,眼里湿润,痛苦深埋其中。
“我错了。”
如果说之前的话观南都能一笑置之。
可这句……
她却是实打实地听了进去。
白子良说他错了?
白子良说他错了!
何观南把手炉放到一边,方才湿透的鞋袜,这会儿早就冰凉不已。
甚至透着僵硬,在生理上给她带来了许多不适感。
至少,这一刻,观南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寒颤。
她抬起头,很冷淡地看着白子良,又再次收回目光。
旁若无人地让言心叫了热水,自己则淡定自若地脱了鞋袜。
根本没在意白子良在这里。
但其实在做这些事的时候,观南的心跳就没有难过。
不过很快,她就恢复了释然。
有些东西她等了太久了,以至于再次得到的时候,除了惊诧也就不剩什么了。
观南将自己的双足放进言心端来的热水里,没有回应白子良的话,反而是说起了另一件事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重回朝堂。”
“府里于你到底是无聊且无用的……”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