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现在借你几个胆子，你是不是还要指着本宫的鼻子大骂毒妇啊。”

观南似笑非笑，微眯着眼，嘴角都是冷涩之意。

白子良没有立时回答，只是先紧了紧环着夏代芙的手。

方才移开眼神，回了句不敢。

“公主言重了。”

“臣不敢。”

不敢？

观南看他可是敢的很呢。

观南扫了一眼白子良青筋冒起的手，心里觉得很是刺眼。

无关情爱，无所谓什么占有。

她只是单纯不喜欢这种自己被冒犯的感觉。

什么阿猫阿狗都敢爬到她头上了，那还了得。

“谁知道，你这心里想的是不是和你说的一样呢。”

“不过……”

观南顿了一下，明艳地笑着，面上乐呵呵的，却没有半点亲近之意。

“有件事，你倒是说对了。”

“这地方确实晦气，还脏呢。”

观南把重音落在脏字上，眼神特意投向了战栗的夏代芙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