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宫习惯了。”
观南眼底漠然,出口的话更是目空一切。
可在南荀看来,她身上的复杂却连同她这个人一起,像是被迷雾笼罩着。
若隐若现,若即若离。
让人想看又看不透,又舍不得就此作罢。
就好似……
迷人的罂粟一般,摇曳生姿。
“言心……”观南唤道,身子往后一仰,“把规矩跟驸马说说。”
观南的眉眼往下走,整张脸不苟言笑。
打这一刻开始……
她又一次找回了自己对于白子良的厌恶,在明知他不会爱自己之后。
所以,观南能够想到的,就是在有生之年……
踢开他。
而不让自己的阿翁忧心。
言心得令,没什么诚意地行了个礼,不卑不亢地回道。
“驸马也是大户人家出声,自然该是明白,做妾室的只有给正房主母磕了头敬了茶才能算是正儿八经的妾。”
还正儿八经的妾?
言心这话可谓诛心至极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