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南嗤之以鼻,她训人就是训人,从来不稀罕用一句教导来掩饰什么。
南荀他……
到底还是把自己想得太美好了。
她可比他能够想象的还要凶狠多了。
“你别想那么多。”
“你只需要记得,你的手是看病施药,而不是用来在这剥橘子的就行了。”
观南话音刚落,温凡就已经回来了。
她跪在观南的面前,一五一十地将事情说了个大概。
至于南荀是怎么想的。
抱歉,这完全不在温凡的思考范围之内。
毕竟,在温凡这里,她满心满眼有的……
也只是一个观南罢了。
即便温凡没能把事情说得事无巨细,但也不妨碍她听到事情的关键。
更何况,她还在这里头听到了两个不速之客的名字。
“你是说白子良和夏代芙?”
观南眯了眯眼,一举一动皆是危险。
就好像,观南的话是对着温凡说的,可这双眼却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南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