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心联系到观南昨晚上的异常,心知又是身体上生了旁的变故,暗自将心疼压制在心底,沉声应了句是。
观南瞧见她的模样,指尖微勾,自顾自将嘴角往下压了些。
同样是相对无言。
有些东西就如同刺一般,说不得、动不得,稍加不慎,就会骤然生疼。
越宝贵的东西越是如此。
……
晚间。
观南看着背着药箱,自门外沉着走近的南荀,强撑着精神,抬起了眼皮。
“南太医,可用过晚膳了?”
真不怪观南问他这个问题,南荀的衣料上皆是褶皱,虽说谈不上行色匆匆,但额上细密的薄汗早就出卖了他。
南荀扶着药箱行礼,举止进退有度,目光也只敛在方寸之间。
“回公主,微臣不饿。”
南荀本就不是个太会说假话的人,如今对着观南更是如此。
他自认说不了谎,便只能迂回着换了个方式回答。
可观南是谁?
便是他说了谎,观南都能看出来,更别说他如今这番过分紧张的模样。
观南翻动着手上的话本子,轻轻嗯了一声,倒没有再去看南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