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夜深了,驸马自当找个地方安置。”
白子良站在原地,没被打过的脸上这会儿也觉得火辣辣的疼。
找个地方安置?找什么地方。
这是他们二人的大婚之夜,可她却要把自己往外推吗。
白子良不明白,何观南心里究竟想的是什么,自己在她心里又是什么样的存在。
养在府里的吉祥物吗。
或者说,她是不是再没可能对自己上心了。
莫名的,这样的认知让白子良很挫败。
这种挫败不同于他知道万修然存在的那种无名恼火,而是从心底油然而生的无力感。
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随自己远去。
永永远远地离开自己,触碰不及,弥留不住。
“芙蕖院就很好。”
观南说都说了,也就不差这一句。
索性白子良和夏代芙郎有情妾有意,这圆房也不过是早晚的事,她何观南何苦做这恶人。
全了他们这次的洞房花烛夜也没什么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