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,也是他得意忘形了。
……
观南靠在步撵上,微眯着眼,一张小脸煞白不已。
水哥看着她的模样,心里纳了闷,思索半天,还是说出了自己的不解。
“南姐,你方才为何对着高钧说那样的话啊。”
观南掀了掀唇,将不屑化在眉宇之间。
“今日的他,便是从前的你。”
水哥尴尬不已,却还是没有明白。
什么叫就是从前的他?
观南轻哼,难得好心地给水哥又解释了几句。
“从前,你妄图左右我的想法。如今,高钧打的就是和你那时如出一辙的心思。”
按理说,与白家结亲,又给白家纳妾,老皇帝就是再不喜,也应该把话留着同观南当面说。
而不是靠着高钧这样一个老太监来传话。
因而,今日这事老皇帝当只是知晓,可传话却是高钧自作主张。
既想给观南卖好,又想给白家上点眼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