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的凉。
是了,她的气色比不得从前圆润了。
也许,那日跳下画舫,又撑着身子入宫对她而言,终究是不好了。
观南倒是不知白子良的纠结,只是依例宽慰了几句。
“你家里不会有事的。”
“事后,阿翁若是问起你,你直说便是。”
白子良浑浑噩噩地站在那里,看着观南的手一点点抽离,意识逐渐回笼。
“哦对了,只有一件事。”
观南扯了扯嘴角。
很是认真地强调道。
“回去告诉你的夏姑娘,人不是物件,想藏便藏得住的。”
观南拢了拢身上的披风,提步朝外走去。
“沈家不能有漏网之鱼。”
“驸马你,可懂?”
观南的声音渐渐消散在风里,可独留在凉亭里的白子良却清楚地听到了观南言语里的狠厉。
她一点也不想放过沈家。
那么……
又为什么放过他。
又让自己宽心,还让自己纳了夏代芙。
真的是,忘了吗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