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无法做到为她时刻悲伤。他们也有自己的生活,到底是要走出来的。
这些人里,唯一一个异类大概就是崔予泽。
柳曼他们把观南的骨灰送进墓园的那天,崔予泽并没有到场。
第二天,亦没有出现。
甚至到第三天,也没有半点消息传出来。
柳曼那是又气又急,强打着心神,拉着自己的丈夫就冲到了观南他们的房子门口。
按了门铃,半天没有人回应。
柳曼也不是一个慢性子的,关键还是这般要紧的关头,半点也不墨迹。
直接请人把门撬开了。
柳曼跟着丈夫进来的时候,入眼的屋子还算整洁。
也没有想象中崔予泽酗酒的场景出现。
柳曼松了一口气,可下一秒却更加紧张了。
“曼曼……”
柳曼抬头,“怎么了。”
柳曼丈夫指向角落里翻倒在地的书架,言语担忧。
“表哥他……”
柳曼上前看了一眼,发现没人,才暗自松了一口气。
骂道。
“别瞎说,人肯定在卧室。”
事实证明,崔予泽人的确在卧室。
他一个人捧着一本书坐在床边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