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哥想要观南快乐。

不论是作为系统，还是……

伙伴。

“南姐，”水哥的声音听上去难得正经许多，只是不自觉地蒙上了些许沉重，“崔予泽那么爱许观南。”

观南一边和柳曼二人说着话，一边很冷淡地回答了水哥。

“你想说些什么。”

水哥皱了皱脸，犹豫片刻，最终还是开口劝道。

“留下来吧。”

“他会对你好的。”

观南任凭柳曼替她整理着项链，妆发，眼神含了些许讥诮。

“你这话不对。”观南反驳道，“对我好的从来都不止是崔予泽。”

“可是，你看我哪一次留下来过。”

观南回答得斩钉截铁。

断绝了水哥的小心思。

“这世上，对于我观南来说……”

“最无用的就是爱。”

观南说完，便是敛下三分心神，掩去自己的情绪。

说着爱于她最无用的观南，从未后悔过。

可是，那一刻的她，脑海里又一次闪现了那个模糊的身影。

似是坐在高台之上，睥睨众生。

身旁无人，观南亦瞧不清他的脸。

观南皱了皱眉，极力想要靠近那片记忆再近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