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哥倒吸了一口凉气,看着离观南越来越近的男人,只能认命地道。
“请你做好准备。”
“他要来了。”
以为男人和女人体力上天然的悬殊,观南终于还是没能撑到跑回家的那一刻,就被那人从后头扑倒了。
观南的手心被地上的沙砾磨破了,感受着那人撕扯自己外套的动作,只觉得恶心得不行。
她没有呼救,连泪水都不曾再流了。
她的双腿四下扑腾着,狠狠地往那人肚子上撞了几下。
许是刺痛,那人当下便提起观南的头发,往她脸上扇了两巴掌。
那人带着厚茧的手使得力度极大,只让观南觉得脑袋嗡嗡的。
这还不止,甚至还从口袋里翻出了刀。
一点一点地靠近观南的腰间。
观南目露惊恐,死死地盯着他。
问道。
“为什么?”
“我根本不认识你。”
“不认识?”那人狞笑着,“没事,之后就认识了。”
观南感受着腰间的刀,嘴角不明地动了动。
因为昏暗的夜色,倒也看不清楚。
水哥习惯性地道了一声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