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曼抬眉，通过后视镜，往后扫了一眼。

模样带了点小傲娇，但怎么都是开心的。

这就是她和观南之间彼此的信任。

“小丫头片子，就没遭受过社会毒打都不知道低头。”

柳曼感叹了一句，眼底闪过精光。

玩归玩，闹归闹，她可不会拿项目开玩笑。

既然愿意给周一嘉，那便是事先想好的。

“对了，那照片你看到了吧。”

“要不要我拿些给你，说实话，要不是因为你，我才不会留他的照片那么久。”

柳曼不无调侃地说道，但开口的确实是真话。

谁让苏秦在她这儿就是有一个长着好看皮囊的公子哥。

别的？

啥也不是。

她柳曼对这种款，那是再等个八百年都不可能有兴趣。

“呃，”观南有些愕然，笑意淡了两分，她本是想装聋作哑的，奈何柳曼提了出来，“要不是你的照片，我都快忘了以前的他，是那副模样。”

这话柳曼也就听听了。

忘？

怎么可能忘记呢。

一个在心里放了十多年的人，如果真的说忘就忘，要么是爱得太浅，要么便是……

没有心。

可惜，许观南哪个都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