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有你的，开口的机会都不给他。

……

第二天，观南取了钱，就去到了那户人的家里。

观南咽了一口唾沫，在门口站了足足有两分钟，才小心翼翼地按下了门铃。

开门的是一个衣着朴素的女人，三十多岁吧。

头发散着，模样有些憔悴。

却还是很温柔。

观南看着她的样子，愣了愣神。

不知是想起了自己过世多年的母亲，还是想起了自己。

观南按门铃的手尚未来得及彻底收回，就听到那女人说道。

“这位小姐……”她的眼睛亮了一下，脱口而出，“我记得你，你是11楼的姑娘。”

观南嗯了一声，将头压低了几分，掩饰自己的窘迫。

女人有些不好意思，看着杂乱的房子，下意识便是道歉。

“小姐，孩子可能有些吵闹了，我跟你道歉。”

她以为是观南是因为吵闹的原因来的。

却也不想想，老房子是隔音差，但中间隔了一层楼没住人，又能吵到谁。

观南瞥过她微红的眼睛，一看就曾哭过。

观南言语噎了一下，握紧了手心，阻止着自己的语言。

这对于现在的她，尚且还需要花费很大的力气。

她勉强地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