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做噩梦了?”
噩梦。
观南摇了摇头,攥着领口的手却并未松却半分。
“我心难安。”
水哥愣了一下,观南这般真心实意地说她心难安,还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。
在水哥的眼里,她该是什么都不在乎的。
“这也是任务吗?”
水哥眯着眼,再度确认了一下。
按着自家宿主营业的性子,这里头是真是假,还真难说。
观南吐出一口浊气,后知后觉地松开了手。
面上没什么表情。
冷漠地吓人。
“是,又不是。”
水哥扣手指,面露不解。
这又是什么高级表述。
到底是不是就不能给句准话吗?
“这是死亡的前兆。”
水哥沉默了一会儿,才大着胆子道。
“南姐,你这样很像一个神棍啊。”
观南敛眸,眸色渐深。
“是吗。”
但愿是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