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。
白韵尘只是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。
他想起自己在国都处理的事宜以及卜算的一众命格,义正言辞地道。
“此事贫道亦有计较,如今便是为了化潭县大旱的事情赶回来的。”
“只一件事,贫道需得说明白。子桑观南是妖不错,但从未染过血腥,亦不曾为恶。化潭县大旱的事更同她半点关系也无。”
“诸位放心,贫道还不屑说谎,不日便会给诸位一个交代。”
若说先前,这县民们还有疑虑。
到了如今,便又是烟消云散了。
他们只是要个交代罢了。
谁会死,为什么死他们都不在乎。
他们恨观南,是因为奚宛能够帮他们,而奚宛要他们恨观南。
他们自然照做。
现如今,白韵尘说能料理好一切,又言明观南与此事无关。
他们自是相信。
真相如何?重要吗。
“怕是我们误会了,子桑大夫也不像……”
断断续续的话语响起,倒是没有半点尴尬,只是奇怪得让白韵尘的目光冷上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