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糜正?”
那人转过头,可不是消失好久,被白韵尘断言或亡的糜正吗。
这次再看见糜正,观南说不清什么感觉。
总觉得他变了许多。
但喜悦冲击之下的观南,第一反应便是下床,想要给这不省心的糜正来上一拳。
结果观南的脚都没着地,就没糜正挥手弹了挥去。
观南眉头急着怒云,恶狠狠地盯着糜正,面色不善。
“你什么意思。”
糜正轻提嘴角,给自己也变出了一张床,躺在上头。
翘着二郎腿,好不自在。
他的声音还是那般……
磁性且欠揍。
每一句话都在观南暴走的边缘,疯狂游走。
“没什么意思,就是,像你这么弱的小灵药还是别想着动我了。”
“好好休息啊,小灵药。”
“还有,你最近重了,一路上没累死我。”
观南:“……”
这泼皮无赖怎么不死外边。
水哥摸了摸下巴,看向观南的眼神满满戏谑。
“你满意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