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静和却总觉得观南的铜钱总是不同的,或许总有用上的那一天也说不准。
观南先走几步,根本来不及看到静和之后的动作。
是以,根本不知道铜钱的事。
至于老板,他也不会乱说的。
赚谁的钱不是赚。
再者,他看静和的模样,还以为她是想攒到一块,之后一起还给观南呢。
因而,茶肆老板也不曾对着观南说过这事。
回去的路上,观南的药箱掉了三次。
自己摔了五次。
那小模样既狼狈又可怜。
失魂落魄,楚楚生怜。
水哥看到观南宛如行尸走肉的样子,小心劝慰着。
“其实,静和也没说错,实在不行,你就再走一趟清心观吧。”
此时,观南已经回了自己的洞府。
躺在自己的石床上,感受着洞府里低于常温的寒凉。
将自己蜷缩成了一块。
观南也没抖,只是怔怔地望着一块角落。
那黑漆漆的,没有一点光亮,像是要将人吞噬一般,看不清后面的一切。
观南的袖口依旧还有泥点,就连发髻也已散乱。
可即便如此,观南都没有要打理自己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