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南叹了一口气,缓缓地道。
“别想了。”
“我非黛玉,不喜葬花埋叶。”
水哥抠了抠脑袋,绝口不提自己想要观南把东西埋起来的想法。
尽量表现得跟个没事人一样。
水哥咳了咳,一脸正色。
“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啊。”
是把所有的宝押在白韵尘身上,还是只身去南边瞧一瞧。
观南看着潭边撒下的月光,美眸里染上银光。
“我很少做没有把握的事,而且我相信他们,相信自己。”
观南掬起一把潭水,感受着里头的寒意。
想起长明山大涝的那日,水里的冰凉。
以及糜正一个玩笑般的咒法。
她不觉得自己算错了,也不想自己看错人。
糜正那样精明的一个人,还有她给的夜明珠,如何就至于死在南边。
而白韵尘答应了的事,便一定会做到。
她子桑观南要的只有一个消息罢了。
潭水一点一点从观南的指尖流出,砸在潭面上泛起一层又一层的涟漪。
观南垂眸,落下一滴泪。
就好似掌心滑落的那些水珠一般,最终还是落入潭中。
也许沉于潭底,又或是归于暗流之中。
“一个又一个的谎言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