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长明山字样的白韵尘气压又不由低了低。
毕竟,那对于他来说,可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。
杜显允顿了顿,转而道。
“总不能让人家白白亏了钱财。”
白韵尘直言不讳:“钱财到底还是身外之物。”
“他只求了你这个?”
白韵尘越想越可疑,若说之前还只能确定三分,这会儿便是七分确定了。
如果不是财大气粗的上界,何来形式如此“不拘小节”的奚员外,就连捐款都是黄金万两起的。
这不是挑衅是什么。
他们就笃定自己得按他们的路走不成。
话说到这儿,问与不问,差别都不大了。
白韵尘心里有数。
只是,碍于杜显允,白韵尘还是给面子的多问了几句。
顺带旁敲侧击。
“倒也是个心善的。”
白韵尘说的肯定,嘴角扬着的却是只有他自己懂得的讥讽。
“只是不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