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等着杜显允继续往下说。
“是化潭县的奚员外求我前来,恳请白观主到他府上讲道,不知……”
姓奚?
白韵尘听到这姓,便下意识地喜欢不起来。
毕竟方才卜出的命定之人,姓的便是奚。
“奚员外?”白韵尘侧目,很认真地询问道,只是语气到底冰凉,“我倒是不曾听说过。”
因为化潭县地界特殊,白韵尘自然是不止一次前往讲道。
县里数的上名号的善人富户,他即便是不熟,记个名号也不难。
偏偏这奚姓的员外出现得突然,令他天然不喜。
难免忌讳许多,多问上几句。
更何况……
若那奚员外家中真有奚宛这人,他便更得多想上几分了。
毕竟若真是如此,那性质可便大不一样了。
那可是挑衅。
“奚员外,”杜显允放下杯盏,面上浮现几分喜色,以为是有戏,说起来倒也卖力,“是刚刚搬到化潭县没多久的富户。”
“据说原是在邻府发的家……”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