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偏偏观南做得太过,她这一整套流程下来,连眼皮都不带抬的。
那点事好似在她看来压根就不足一提般,眼里更没什么特殊的情绪。
冷酷得不行。
水哥的心自打观南取血起就没缓过。
这好不容易喘口气,还看到观南放大招,水哥那是恨不得立马下线。
水哥是亲眼见到的。
观南蹲了下来,主动将手凑近糜正的嘴旁。
用自己的鲜血替糜正解毒。
可把他吓出一身激灵来。
观南却是不以为意。
本体的毒,自然要用本体来解。
两样东西,同出一源,便是彼此最好的解药。
就好像有些人的生性一般。
天生适合在一块。
直到糜正的脸色好转,观南手上的情况也没有好过多少。
观南瞥见手上发白的伤口,忍不住皱了皱眉,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,便等着糜正醒来。
有些事还是需要她问清楚来的。这本也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事,毕竟大家都是修道的,一辈子多少也会有那么几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