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上下看了观南一眼。
“你为自己可惜过吗。”
皇宫到底是皇帝的皇宫,即便事情是苏漾的心腹去办的,但苏漾也同样是皇帝的心腹。
焉能一点风声都不曾听到。
再者,关心则乱。苏漾这几日的斡旋,皇帝又不是全然不知。
只是默不作声罢了。
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。
发乎情,止乎礼。
即便真有过情深相许,也并无越矩之处。
可惜?
观南也不知是心疼,还是手疼,突然觉得手上的浮英剑,似有千斤重。
“陛下,便是可惜,又能如何呢。”
“真是想不明白,你为何非去不可。”
皇帝随手又抽出一本奏折,算是默许。
观南这才放下酸疼的手,咬了咬牙,磕头谢恩。
皇帝没有再抬头,但是他可以很清楚地听到观南说。
“有责任,也有私心。”
“我答应过侯爷,守好季府。但是,我也希望苏……”
观南大着胆子用了我字,是因为她不想再用季云臻妻子的身份,来谈这件事。
可观南终究是觉得唇间苦涩,稍有停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