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稍挡住了巧月的视线,让她不至于再看到那般血肉模糊的场面。
观南指尖点在桌上未干的积水之上,不屑地提了提嘴角。
拉长了语调,对着屏声息气的众人道。
“不愿说,那就打。”
“你们挨个来,”观南从芳青手里抽过帕子,冷冷地擦了擦手,冷笑着看向一个体态富贵的婆子道,“就你了。”
说着,便把手里用过的帕子直直掷到地上。
不屑一顾。
似乎在观南的眼里,那婆子的命这会儿就和这帕子一般,不值一提。
观南话音刚落,就有人去拖那婆子。
那婆子惯是个会偷奸耍滑的,平日里就没少巴结着秦妈妈那老货欺压院里的小辈。
这会儿见她着了道,众人心里虽还是害怕,但也免不了出了口恶气。
水哥看着抖了抖唇,小心地反问。
“她要是不说,你这么打下去岂不是要出人命。”
“南姐,不是我说,一幅画而已……”
“反正都过去了,要是坏了你在这季府苦心经营的形象,那不是……”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