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观南再一次的施粥回府,浮于表象的平静才再次被打破。
观南将整个书房翻的杂乱,怔怔地站在一堆松散的佛经之间,面上皆是恐慌。
“芳青。”
“芳青!”
观南嘶哑地喊着芳青的名字,一声比一声尖利。
芳青跌跌撞撞地跑进来,瞧见观南的骇人模样,就要去扶她。
结果自然和意料之中的一般,观南拒绝了芳青伸来的手。
“我的画呢。”
观南不断在佛经堆里翻找着自己的亭雨图,一看就是在做无用功。
画?
芳青一个激灵,讷讷地开口。
“画不见了吗。不应该啊,这画不是小姐收好,便是由我放回嫁妆箱子里的,从不假手于人,怎会……”
观南抓了一把头发,依旧执着于在那堆佛经里翻找。
是啊,明明绝不可能不见的。
可事实便是,那个箱子里只剩下了这一本又一本的佛经。
“它怎么不见呢。”
观南喃喃自语道,眼泪夺眶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