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真要说起这个中原由来,季云臻也实在没那个脸。
他总不能告诉观南,自己跑去和于成济说于雅南对自己居心不良,这于府他待的不舒坦吧。
就算他说得自在,他还怕观南听得不自在呢。
于是,季云臻便摸了摸鼻子,顺口胡诌了一个理由。
“没什么,”季云臻抿了抿唇道,“我就说云屹病了,想你这个嫂嫂了。”
观南不赞同:“哪有说自己妹妹病的。”
季云臻眨了眨眼睛,抬着眉头道。
“哎哟,云屹那个丫头最皮实了。我病她都不带病的,再说了……”
季云臻将手枕在脑后,理所当然地道。
“我总不能说母亲病了吧。”
杜氏愿意拿这种事出来诓人,那是她没忌讳。
这季府上下能有今天,那就是祖上打战场上一条命一条搏出来。
这手上沾的人命多了,或多或少都会信一些。
况且,于成济那样的老狐狸,若真没有一些合适且有力的理由,又哪里会放人。
观南知道季云臻说得没错,便也没再说别的惹他不高兴的话,只是轻声道了谢。
“这次还是多谢侯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