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云臻瘪着嘴那是连连摆手,疯狂暗示加名示啊。
可那芳青就跟个木头一样,还以为他病了,要来扶他。
“侯爷还是进去坐坐的,若是病了可……”
季云臻:“……”
好一个对牛弹琴。
观南从屋里走出来,用手挡住自己的眉毛,眼神不善地盯着季云臻道。
“侯爷真是生得一双巧手。”
“只是,这剑呢。”
季云臻尴尬地舔了舔唇,不要脸地道。
“我这不是刚想起来,这不是在自家府上,剑也不是我的吗。”
观南冷笑两声,拉着芳青进去。
砰地一下关上了门,让季云臻碰了一鼻子灰。
季云臻站在门口,心里那是有苦说不错。
他原本真是好意啊……
这不是不熟练吗?多画画不就是了。
他一个提剑的武将,哪能第一次就把眉画得那样好……
季云臻抬头望天,双手背在身后,透着明媚的忧伤。
唉,年少不知事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