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她呢。
观南没有哭,但是她现在比哭了要难受。
不,比杀了她还要难受。
她抖着身子,细长的眼睛啊,瞪着浑圆,她放肆地松开了季云臻的手。
双手置于腹前,不去看那外头蠢蠢欲动,企图进来的张妈妈几人。
她谨守着自己的礼仪,但却守不住自己那颗心。
水哥瘪着嘴,捂住了眼睛。
“南姐,你轻点来。”
观南这绝壁是要放大招了。
观南同季云臻面对着面,突然觉得他也不算什么了。
“你知道吗?”观南冷静地对着水哥道,“我觉得季云臻说的很对,他一句也没说错。”
水哥纳罕:“南姐,你咋了。”
观南继续道。
“也许在他看来,他的爱情便是如此动人,也许在他看来,他们是如此无辜。”
“如果我不是这戏中人,如果没有于观南,我没准就会认同他们的爱情也说不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