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南捡起外衣披在肩上,赶在芳青再说出别的话之前,直直跪倒在地。
“儿媳愚昧,自知立身不正,舔居勇阳侯夫人一位。内心愧不敢当,只是想为母亲尽一份力罢了。”
观南以头扣地,身上的外衣滑落,单薄的身子轻轻颤着。
“儿媳保证,从未将此针用在侯爷身上过。”
观南极力将声线保持平稳,眼泪却还是忍不住掉了下来,在这寂静的屋里,显得格外清晰。
水哥:“……”
他是多么想要举报,观南这个女人不但在季云臻用了,还用了不只一次!
要不然季云臻那个半死不活的病秧子,哪能好得这么快。
所以说,越是聪明的女人越狠。
观南明明就懂医,却一边偷偷帮季云臻施针医治,一边又在自己身上可劲下黑手。
那手下得真是又粗笨又狠,黑灯瞎火的观南就敢摸出针往身上扎,流血了,那张帕子擦了继续。
中间连哼一声都不带的,第二天又跟个没事人一样。
着实让水哥看得目瞪口呆。
他本以为观南是要留着伤口让季云臻怜惜的,现在看来,怜惜是不错……
这对象却是季老夫人。
观南要让所有人知道,她就是把自己的一颗心捧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