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哥:“……”他能说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吗。
时间越往后,夜越深,人越少。
外头也越凉。
觉察到外头的喧闹声渐渐褪去,观南按了按自己僵硬的脖子,一把扯掉了自己头上的盖头。
入目的是一片红色和各种喜字。
每一处都能看出来是花了心思布置的,可观南心里却生不出半点喜悦。
战战兢兢,如临深渊,如履薄冰。
这才是她如今的感受。
观南回头瞧了一眼所谓的夫君,干涩的眼睛不由动了动。
最后什么也没对季云臻做。
观南扶着床边缓缓坐起,没有吃桌上的东西,反而是径直到梳妆台前褪去了自己的凤冠霞帔,洗去妆容,用一支玉簪将头发束起。
穿着喜服,朝外走去。
水哥纳罕:“你这是做什么?大晚上的怎么突然往外跑。”
观南抬眼,看到门口守着的芳青和张妈妈,淡定地道。
“你们俩回去休息吧,今夜不用人守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