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观南来了,明澈的眼皮也不曾掀起。
原来,你也会对你的佛祖内心有愧吗。
到底是什么让你……连睁眼直视佛祖都做不到呢。
“来了。”明澈说道,念珠未停,“东西他放在外面了。”
这里的他,很明显指的就是苏漾。
观南没有急着离开,反而是轻描淡写说了一句。
“如今就我一个人了。”
所以,若是因为她的祖母而诵的经又有何用呢。
人不在了,她听不到了。
祈福也好,愧疚也好。
都该画上个句号了。
于观南不知道她的祖母和明澈之间有何故事,但是她知道,若是祖母在世,便一定不会想要明澈愧对他的佛祖。
何况,一愧疚便是多年。
她幼时不明,如今看出来了,就少不得要多说几句。
“祖母的院里堆着说不清的佛经,可若我记得不错,祖母出身将门,佛经对她而言,合该最是无用的。”
“祖母也诵经。”
观南在水哥的疑惑下,娓娓道来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