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云臻说要放她自由身,休书上的理由却是七出中的无所出,何其讽刺。
季云臻都没碰过于观南,她和谁去生?!
她一个人就能生吗!
感受到观南的低气压,水哥紧张地咬住了唇。
“那我们怎么办。”
“还嫁吗,还有两个月季云臻就该病重,于雅南就该逃婚了。”
观南侧目,看向正殿外的天空,估算了一下时间。
再次拜了三拜,缓缓起身。
因为久跪,她的腿实在僵硬,有些踉跄,险些扑倒在地。
双收抓住了供桌,才逃过一劫。
只是可惜了供桌上的贡品,因为她的动作,全都倾倒到了地上。
观南的动作不小,令正好路过正殿的一个男子,驻足望了一眼。
瞧那模样是个书生。
腹有诗书气自华,说的就是这般人物。
面容清俊,双眼深邃,恰似含情,又似无情。
眉宇飞扬的尽是不羁的风流之意。
有着如玉公子的面容,却也不失风流才子的洒脱,是个妙人。
芳青循着声,追了进来,担心得不行。